生活中那些片段-----猪之爸杂谈

猪之爸

四月初，父母依惯例从北京来深圳小住。
吃饭是每天最重要的任务。如果安排面食，如饺子，面条，馅饼之类由母亲操劳。如安排炒菜，海鲜之类，则由我掌勺。
本人拿手菜：啤酒烧鸭，螃蟹粉丝煲，XO酱爆鱿鱼嘴，豆瓣鲫鱼，手撕凉拌公鸡，蒜瓣膳段，水煮鱼，红烧海参。。。。。。曾几何时，家里来7，8个同事，他们打一会儿麻将，我就可以安排一桌饭菜了。后来发现，每次他们吃了我的饭，还要赢我的钱！@#￥%&*

每天晚饭时基本上都陪老爸喝两盅。
“你现在做菜可以啊，色，香，味，咸淡都掌握的恰好。”老爸品着菜，呷着酒，忽然冒出这么一句。
“就是，就是。我儿子现在锻炼的可以了。”妈妈在一旁附和。
我放下酒杯，咽下嘴里的菜，“你们知道吧，这掌握色香味、咸淡并不是太难，难的是像我这样，放什么佐料都是一次过，而且上桌前绝不先尝，让食者品评，。。。。。”我的侃兴又上来了。
“得，得，得，别吹了，你做菜还是跟我学的呢。”老婆在旁边抗议。
“得，得，得，别吹了，你做菜还有烧糊的，。。。。。。还有没放盐，还有。。。。。。”儿子在起哄。
“喵，喵，，，”家里的小花猫也在饭桌边叫。

这老爸老妈很久不见我了，尽捡我高兴的说。
这老婆朝夕相伴，说得是事实，不过她已经搞不懂为什么同样的食材经我的手就令人垂涎。
这儿子，小时候出门走不动路，就爬到我脖子上坐起。只是无论什么事情，都无条件站在他妈妈一边。
这小花猫，它的评价应该是客观的。


                                                  2011.4.26

猪之爸

我知道父母5.1后就要回北京了。这几日晚上在他们没睡时，我总想抽些时间和他们多聊聊。
据回忆，我是在2岁多时和4岁的姐姐被送到老家和爷爷奶奶生活的。1971年5岁半时回到父母身边的。
闲谈间，父亲讲起他去年回到老家看到的景象，到处建的新房子，可气派了，家乡的人民生活可好了。还讲了二爷爷，三爷爷家（我爷爷是哥仨中的老大）的情况。If my memory serves  me right,  这已经是第三次听了。
我顺手从茶几上取了纸和笔边写边画。
“爸，你看看，我还记得老家的样子，这里有排房子，这里有排房子，院子中间有棵大枣树。（记得是枣树是因为我馋啊）院门冲这边，出门左转有条小路，小路左边的水塘有很多莲藕，右边水塘好多的鱼，直走就是大片大片的稻田。这里有条小路，我姐姐在这里掉到水田里。出门右转，这里有个学校，这里是武装部。这里有条路，有一次我奶奶带着我到县城走亲戚，就走的这里，中途我奶奶去烧香，我坐在旁边吃东西，，，，，，”我自顾自说，却猛然发现父亲已是泪流满面。

我知道，他又想起我的爷爷奶奶和那段艰难的经历。概括的说：
1.        农村实行二次土改，我爸的爷爷由富农升为地主，没收土地和宅院。（后来住的院子是一大家子的临时安身之所）
2.        我爷爷发回原籍劳动改造（也不算退休，也木有工资）
3.        我老爸积极向组织靠拢，一直不被接纳。

俺这个人有两大特点，一是记性超好，连我老爸都惊叹我的记忆力，我可是5岁半离开老家就再没回去过。二是胡思乱想。随着时代的进步，老爸那年在60岁临退休前，终于光荣地加入了。。。。。和享受。。。。。。国家津贴，我和我弟弟为他庆祝时已经可以嘻嘻哈哈地和他调侃一番了。

写到此，我就不由的想起大学时的一件事。一个平常的中午，收到老爸的信。怎么这么厚呢？难道夹寄了钱？嘿嘿，木有钱，老爸希望我也向组织靠拢，就那个申请书的起草对我进行指导。到我毕业时，老爸对我的要求降而求其次，来信写到：在人生的道路上不要在这些地方跌倒，1）政治问题上；2）金钱问题上；3）女人问题上。之所以有此3讲，是有缘由的。我在上高二时和政治老师探讨“社会主义是资本主义的掘墓人”是怎么论证的，政治老师找到我爸说：告诉你儿子，想想可以，高考时千万别写到考卷上，不然我保证他没学上。金钱上，老爸觉得我不像我弟弟，我从不伸手要，却还有钱花。女人问题嘛，初三时有段朦朦胧胧的经历被扼杀了（以后篇章会交代一二）。老爸曾经展开说过这个问题，就是不要碰别人的女人。有句名言是这么说的：女人的魅力就在于她没离婚。我昏，我还是更认同我老爸的意见。虽然没到和我的儿子讲这些的时候，可是我能感受到父爱是什么了。

还有两件事情记得真切。
1，        老家的院墙上捏了一对小小的人像，然后交叉贴上两个纸条。后来，我识字了，是“打到内 X X贼。。。。。。”
2，        在老家被一只羊顶倒过两次，至今见到有犄角的羊还心有余悸。

                            2011.4.26

明日预告：回到北京
          爷爷奶奶
          我的小学

猪之爸

那个人抱着我往家走，奶奶拎着包裹跟在后面。
“你是我爸爸吗？”我摸着这个人下巴上的胡子。
“不是。”
“你骗人，你就是我爸爸。”我的手开始揪住这个人的两腮往外扯。
这个人开始拿胡子扎我的脸，
。。。。。。
多少年后，我问爸爸还记得那年在火车站接我和奶奶的情景吗？他说记不清了。可是那个
场景对于我，就像昨天的事情。也许就是父亲日后十分严厉的管教让我和他之间很快就没有了儿子对爸爸的亲昵和无忌，那段记忆对于我才如此的清晰和珍贵。而我和妈妈的见面是怎样的情景我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奶奶在我安定下来后要回老家了。还是在火车站，父母连同几个列车员才把我从要开走的火车上抬下来，“我要跟奶奶走，我听奶奶话”，“我要跟奶奶走，我听奶奶话”，那场景引得站台上无数人侧目。多少年来，我从不去火车站为亲人朋友送行。
很快，我就在脖子上挂个钥匙看家了。很快学会了写0~9，每天还要对着字帖练字。挨板子最多也是这段时间，我爸的意思是尽快打掉我身上的野气，为进入小学做准备。
半年后，1972年2月，俺上小学鸟。姐姐在三年级。

                        2011.4.27

猪之爸

小学5年半，在一些偶然和必然要发生的事件中完成几次蜕变。

“明天去春游，我们有两条纪律。第一，和爸爸妈妈说，准备面包，鸡蛋和水壶，不许带零钱，我们也不解散。第二，同学们排队行进，两个人手牵手不许松手，。。。。。。”
激动加兴奋。
“报告老师，好多同学在那边买冰棍儿。”“知道了，一会儿我批评他们。”
“报告老师，楚京京（不是化名）刚才不和我牵手。”“知道了，老师明天批评她。”
“报告老师，。。。。。。。”
回到家告诉我妈，到公园后就解散了，很多同学带了钱，看到他们吃冰棍我很馋。“那能怪谁呢，早晨我给你零钱，你说老师不许带，傻儿子，哈哈哈哈。”
很长一段时间我都耿耿于怀，老师批评那些同学了吗？妈妈为什么骂我傻儿子？楚京京不和我牵手这是多么大的错误啊？
这么多年过去了，唯一解不开的迷是：我怎么把那个不和我牵手的小女孩的名字记得这么真切呢？（胡思乱想的毛病应该是这时落下的，哈哈）
她漂亮吗？嗯，应该是的，头发是卷卷的，。。。。。今天想起来，她长大了一定是个美女。
难道我6岁多就知道女孩漂不漂亮？那是不是算天生好色？
。。。。。。
二年级时她转学了，听老师说是和她妈妈去了南方。从此，南方成了我心中最美好的地方。

“孙子，你服不服。”这是我们那个年代小孩之间打架时必说得。对方如果说服了，战斗也就结束了。否则，战斗会继续。
我不会打架，也从来不去招惹别人，可是还是常常挨打。一是班里和高年级的霸王，二是同一个大院的小孩。挨打的原因主要有，一是要把买到的冰棍儿和糖果送给他们吃；二是，这些人无聊时会把我（还有其他同样老实的小孩）按倒在地，扒去裤子（俗称‘开瓜’）。
“可惜了的，你长个大傻个，别人比你矮一头还把你鼻子打出了血，，，，，”妈妈一边给我擦鼻血一边数落我。
我心里清楚，数落也是白数落。我长再高的个子也是打不过别人。曾经，被打急时，我也有举起石块要砸对方的头，可是手却停在半空。对方还把脑袋抻过来：“来啊，往这儿砸，来啊。”
物竟天择，优胜劣汰。在逆境中生存的本能是强大的。很快，我就学会了讨好班里的霸王打击家属院中欺负我的小孩，有时又要请家属院中的一哥暴揍班里的霸王。嘿嘿，渐渐地驾熟就轻直至炉火纯青。这算不算‘知识就是力量’，‘知识改变命运’呢？

                              2011.4.27

猪之爸

学工学农是那时的一大乐趣。
我喜欢学农，冬天是把一颗颗的大白菜抱到田边摞起来。6月间，是在已经收割的麦田里捡麦穗，那时的口号是“颗粒归仓”。麦田旁边的地里种的有西红柿，萝卜，。。。都认识的。
学农后回到学校，忽然间又感到清凉的教室里比田里晒太阳要好的多。竟然有点儿要好好读书的冲动。“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是不是这个意思？“劳心者制人，劳力者制于人”应该解释的更确切些吧？。。。。。。班主任老师的手搭在我的头上扰了我的思绪。
“你跟我来一下。”
路上老师告诉我，是带我去见革委会L主任。因为有同学揭发我在学农期间偷吃旁边地里的西红柿。我是个诚实的孩子。确有其事，我事先还从家里带了白糖，摘了西红柿是粘着白糖吃的。
“L主任，学生我给您带来了。”L主任刚好在革委会门口和别人说话。
L主任个子不高，微胖，脸黑黑的，灰色中山装，背头疏得一丝不苟。
“怎么着，小伙子，嘴馋了。。。。。。”L主任用手掐着我的脸蛋。（他的手指黄黄的，好大的烟味）到还好，不疼，嗯，还没使劲呢。我的大脑飞速运转：小伙子？我才三年级就算小伙子？是不是赶紧承认自己嘴馋，然后说以后改正？这事要闹大了会不会带我到学农的村里批斗。。。。。。
嘎吱。革委会隔壁的房门开了。出来的是我们的音乐老师S。
革委会的房间我没进去过，隔壁的房间我是经常去的。那是音乐老师的办公室，也是学校的广播室。
“哎呦，我的大主任，又在训人呢。”音乐老师走了过来。
“学农时偷吃农民西红柿。”L主任指着我，声音十分柔和。
“得，多大点事儿啊。”音乐老师又转向我，“去，明儿朝你爸要两毛钱交到学校赔给人家。”
“行了，别吓着孩子。”音乐老师说话间已将我揽入怀里。“过几天我们开音乐会，他还要独唱《浏阳河》呢，在我这儿练好久了。”。。。。。。

L主任算是很善良的革委会主任吧？音乐老师那时应该20几岁吧？她应该是学校里最漂亮的女老师了吧？她那个时候如果有今天的时装穿不知道会漂亮到什么样？
当时的情景怎么这么像沙家浜的片段，音乐老师好像阿庆嫂，L主任是胡传奎，我。。。。。。
我在懵懂懂的胡思乱想间长大。


                 2011.4.27

猪之爸

“这道题怎么做的？”
“这道题是不是得5050？”。。。。。。
看着身边眉飞色舞对答案的同学，我的心里那个不是滋味。我又不是快班的，干嘛让我参加数学竞赛吗？那些题我根本没见过？
五年级，天翻地覆间，学校有了快慢班。快班50人，目标：全市13所重点中学首次招生。
年级主任召见过我老爸一次，大意是我在中班比较突出，如果继续进步，最后两个月调进快班突击一下还是有希望的。老爸不知道怎么想的，只是淡淡地对我说：你要考上重点中学，我就奖励你辆自行车。我那个时候是喜欢骑自行车的，不过目标是二手的，新的我不敢奢望。

春暖花开时，我撞破了一个秘密。回家的路上我走进了一家新华书店。这里我来过。以前来买过批林批孔的书，抄上面的文章交作业。我在瞎转悠。《算的快》，《加减乘除的奥秘》，。。。随手拿起翻翻。我要说“哇塞”，那些竞赛题不全在书里吗！我的天啊！怎没早来呢？怎没人告诉我呢？我会不会由此变为神童啊？。。。。。。

那时的老师说话真算数。我真的被调到快班学习了两个月。考期临近了，数学老师对我的评价是：做10000道复杂的四则运算也不会错一道（有点夸张）；语文老师对我的评价是：从不写错字和别字。对了，考完笔试，还有面试（那个年代哦）。这点咱占优势，我那时可是眉清目秀的。

录取通知书是班上学习最好的同学递给我的。“以后咱们还是同学，互相帮助吧。”那个时候是不兴开玩笑的。

1978年夏，俺升入市重点中学。那个时候，渐渐进入一个崇尚知识的年代(一段时间)，不过对于小学生升重点中学还没有特别地引人在意。对于我，却是人生的里程碑：我见到老爸不再是老鼠见到猫了。对了，赶紧地，回家，我的新自行车呢？

                                                   2011.4.27



写爷爷奶奶的篇章放到“大学毕业后”写。明天交代我的中学。谢谢鼓励。

猪之爸

{昨天，有个童鞋‘所有’也惦记着我的新自行车，，，，，，那辆自行车一直伴着我中学，大学，北京，深圳，直到今天}


新学校，新同学，新老师，，，，，，木有新自行车。

“你说话不算数！你那辆旧的给我也行。”我作出了让步。
“旧的也不行。我可以每天接送你，。。。。。”
“你爸不是舍不得给你买，是担心你的安全。这路上汽车多多啊。”妈还讲道理些。
“我的技术比你好，你会撒把骑车吗？你会倒骑吗？你能闭眼骑车一分钟无事故吗？不信我骑给你们看。”
爸妈没看我的表演。
我也拒绝了接送的班车，每天步行40分钟到校，傍晚走回来。

“爸，今天我们班上自习课有几个同学打扑克被老师逮个正着。有个同学才冤呢，刚开始他一直在写作业，写完了作业才去接另一个同学打，牌刚抓到手里老师就进来了，一把还没玩呢，也得请家长。”晚上写完作业我主动和老爸搭讪。
“有你没有？”
“没，，，没，，，没没。我上个星期刚请过家长，这几天老实的很。”

早餐吃好了，书包背好了，走到门口了。
“爸，我们老师说请你今天去一趟。”当我确信老爸已经听明白的同时，已经向楼下冲去。
下午放学回家我很轻松，老爸当着老师的面保证过我回家后不再追究，我真的一把还没玩呢。

第一个学期结束了。全班37人，我的成绩是第25名。
都是这自行车闹的，可是，现在这成绩咋开口嗫？


                2011.4.28

猪之爸

“今天我们班会课，我教同学们唱一首我们家乡的歌《茉莉花》”。这是新来的班主任Q老师，笑起来那样地清澈。老师背过身开始在黑板上写起来。后边的同学开始议论，声音由小及大，直到毫无顾忌。老师只管写她的。
老师的齐耳短发已经花白了，梳的很整齐。下身是笔挺的浅灰色长裤，上衣同样精致，有点浅得看不出的绿色。个子好高，应该有1米7吧。身材保持的很好。
哦？老师写的是简谱。偶尔会停一下，从背影看是在打拍子和默唱。俺知道，那是修养和功力。小学音乐课老师S给我讲过：“老师吹定音哨，你唱出是哪个音符好不好？这点你掌握好了才能把音调唱准；然后是节拍的掌握和感情的投入，，，，，”S老师她现在好吗？我该抽个时间去看看她呀。Q老师年轻时应该和S老师一样漂亮的。

“老师，，，，，，”我来到Q老师办公室。
“来来来，老师正要找你呢。这学期你进步很大，期末考试排第15名。，，，，，我向其他科的老师也了解了你的情况，你现在不是理解和掌握知识的问题，是对自己要求不严，考试技巧也有问题。你看我这门课，有一道题，你明明答对了，又把答案划掉了，一下丢了10分，要不然。。。。。。”
“老师，我就是为这个来找您的。您看，”我摊开试卷“我先是写对的，检查时又觉得不对，就划了个圈，打了个叉，后来我再审题又觉得原来的答案是对的，可是要交卷了，我就在这里写了‘还要’两个字，您看，我还划了个箭头指到这里呢。您怎么还扣我10分呢？“

我们的谈话引来办公室3、4个老师的围观。
“呵呵，有点意思。”
“。。。。。。”
“还要？还要什么？要你划的这个圈，还是要你划的叉叉？”---好久都回荡在我耳边的经典评语。


“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
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
“今后，我们每天要背一首唐诗，这可以极大地提高你们的文学修养，，，，，”这是语文老师下课前在布置作业。我喜欢这个老太太的课，她给我们讲为什么叫烟花三月，讲扬州在哪儿，讲江南的美景。我知道江南就在南方。那个转学到南方的小女孩会不会在江南？抑或就在扬州？她会背这首诗吗？她会唱《茉莉花》吗？。。。。。。
“没交作文作业的站起来,”
完了，今天撞枪口上了。
“今天我和数学老师调课，上午前2节都是语文课。没完成作业的同学就到外面写，什么时候写完什么时候来上课。。。。。。“

外面？就是教室外，可以趴在水泥的乒乓球台上写。
“哥们，怎么样啊？写多少了。”阿肥趴在我身边。
“没写几个字呢，手有点冻，攥不紧笔。”我往手上哈气。
“就是，这老太太真够狠的。”
“唉，你知道吗，她批评我永远都是那么一句‘聪明反被聪明误’，我耳朵都起老茧了。”
“哎，我跟你说个秘密，你知道她儿子是谁？”
。。。。。。
“就是2班那个大高个。”
“脸有点黑，头发很密有点卷？”
“对对对，和我铁着呢。你知道吗，咱老师制得了咱们，对她儿子，那是服帖的很。那天这哥们还搂着我说，‘我们老太太要是难为你，你就来告诉我’，改明儿我给你引见引见。”
。。。。。。

这周又调座位了。我的同桌是个女生。学习委员，能歌善舞，人见人爱。难道是老师有意安排？为了我学习成绩再提高些？

“这是谁在吹口哨？”正在板书的老师转过身来。
我一个激灵，是我吗？我刚才走神了吗？我最近是迷上了吹口哨，不过这是在上课啊。
管她呢，这么大教室她知道谁吹的。
“谁刚才吹口哨，请站起来。”
好安静啊，嘿嘿，没有谁会现在吹的。
“还不站起来，以为老师背着身儿就不知道是谁吹的。”
嘿嘿，还是那么安静哦。
忽然，我发现同桌的头转过来一直盯着我，慢慢地，前面同学都把头转过来看着我，不用问，后面的同学在注视着我的后脑勺。
靠，没人打圆场哦。好汉做事好汉当。我腾的一下站起来。
“请坐下。聪明反被聪明误。”
奇耻大辱，奇耻大辱啊，你等着，下课我就找你儿子告你一状。


              2011.4.28

猪之爸

铁嫂 发表于 2011-4-28 19:55
“那辆自行车一直伴着我中学，大学，北京，深圳，直到今天”。。。。。天啊，这简直如同天方也谭，都说你在 ...

“那辆自行车”只是五个字，我在深圳丢过12辆自行车，外加儿子丢过2辆。

猪之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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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那个很冤的同学就素你啊。啧啧啧，这个铺垫真讲究哈

----舆论要先行